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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裴衍谢云州林晚意》小说主角重生后,我换嫁宿敌权倾朝野全文章节免费免费试读

100次浏览     发布时间:2025-09-01 16:13:53    

重生后,我换嫁宿敌权倾朝野指尖触到冰冷锦缎的瞬间,我猛地睁开眼。

雕花拔步床顶悬着褪色的茜素红纱帐,空气里残留着前世闻惯了的沉水香。

窗外传来父亲刻意压低的嗓音:“谢家那边……花轿申时便到。”心脏在胸腔里撞得生疼。

我回来了,竟真回到了永昌十八年,我与谢云州成亲的这一日。

前世记忆裹着血腥气席卷而来——谢云州那张温润如玉的脸,

是如何在十年后变得狰狞如恶鬼:“林晚意,若非你父当年挟恩图报,

我本该娶的是瑶琴表妹!”他摔碎药碗时滚烫的汤汁溅在我手背上,

而他揽着新纳的歌妓扬长而去。我为他耗尽嫁妆打点官场,熬瞎眼睛替他抄写权贵文章,

最终换来一纸休书和“善妒不贤”的污名。林府满门被构陷流放那日,

我咳着血倒在破庙草堆里,听见有人嗤笑:“谢大人今日迎娶新妇,

可是礼部侍郎的嫡女呢……”“姑娘,该梳妆了。”丫鬟碧桃捧着凤冠进来,

金线绣的鸳鸯刺痛了我的眼。前世我满心欢喜戴上它,走向的却是万劫不复。“更衣。

”我掀开锦被下床,声音稳得自己都心惊,“去请父亲过来。

”父亲进门时眉头紧锁:“晚意,谢家花轿……”“父亲,”我径直打断他,

指甲深深掐进掌心,“女儿不嫁谢云州。”满室死寂。

父亲手中的白玉鼻烟壶“啪”地砸在地上:“胡闹!谢林两家婚约已定,

全京城都……”“父亲可知谢云州与柳瑶琴早已私定终身?”我盯着他骤然变色的脸,

“他恨我们林家逼他履行婚约,恨我占了他心上人的位置。这些年他表面温良,

暗地里将铺子田产都转到了柳家名下。”我报出几个关键田庄的名字,

看着父亲额头沁出冷汗——那是林家最值钱的产业。“今日我若上轿,

三年后他会借岳父之力升任吏部侍郎,转头便以‘无子’为由停妻再娶。”我掀起衣袖,

露出小臂内侧一道旧疤,“这是去年替他挡刺客留下的。父亲,这样一条毒蛇,

您还要女儿跳进火坑吗?”窗外蝉鸣撕心裂肺。父亲踉跄扶住桌角,眼底翻涌着惊涛骇浪。

我知道他在权衡——谢云州虽家道中落,却是新科进士;而我年已十八,退婚便是绝路。

“老爷!靖国公府来人了!”管家突然跌撞着冲进来,脸色煞白,

“说是……来求娶咱们大姑娘!”靖国公世子裴衍。这个名字劈进脑海时,

我浑身血液都冻住了。前世他是谢云州不共戴天的政敌,最后被谢云州构陷谋反,

血溅宣武门。刑场那日我隔着人群望见他的眼睛,沉静得像暴风雪前的海。正厅里,

玄衣男子背身而立。听见脚步声,他缓缓转身。金线绣的螭纹在墨色锦袍上流动,

剑眉斜飞入鬓,一双凤眼深不见底,与刑场上那个血染囚衣的身影骤然重叠。“林大人。

”他略一颔首,目光扫过我时毫无波澜,“靖国公府欲聘令嫒为世子妃,今日便过礼。

”父亲惊得打翻了茶盏:“世子莫要说笑,小女已与谢……”“谢家已退婚。”裴衍抬手,

侍从立刻捧上鎏金礼单,“贵府三年前在青州救过一位重伤的商人,可还记得?

”父亲瞳孔骤缩。那年他外放任青州知州,确实从山匪刀下救了个浑身是血的年轻人,

那人昏迷前塞给他半枚蟠龙玉佩……“那是家父。”裴衍从怀中取出另半枚玉佩,

“咔嗒”一声,龙首龙尾严丝合扣。他抬眼看向我:“林家**,可愿嫁我?

”前世记忆疯狂翻涌。谢云州曾咬牙切齿:“裴衍此獠,为扳倒政敌竟将发妻沉塘!

”可后来抄检裴府的人私下议论,那女子实为敌国细作。我死前最后一月,

听说裴衍为彻查江南漕运贪腐,被刺客当胸刺了一剑……“世子真要娶我?

”我听见自己干涩的声音,“我若应下,此生绝不允夫君纳妾,世子可能做到?

”满堂抽气声中,裴衍眼底终于掠过一丝涟漪。他忽然抬手,一道寒光擦过我耳际。

“夺”的一声,身后多宝阁上,装着谢云州诗稿的锦盒被匕首钉穿。“裴某此生,只娶一妻。

”他收回手,袖口金线螭纹在光下凛冽如刀,“夫人可要验看婚书?

”---花轿抬往靖国公府时,谢云州策马拦在了长街中央。他一身青衣落拓,

眼底布满血丝:“晚意!你我十年情分——”“谢大人慎言。”我掀开轿帘,

凤冠珠珞泠泠作响,“你我从未有情,何来情分?”他像被抽了一鞭子,

踉跄着去抓轿杆:“我知道你怨我亲近表妹,可那都是……”“都是逢场作戏?”我轻笑,

将盖头掀得更高些,露出前世为他挡刀留下的疤,“去年上元夜,刺客的刀淬了剧毒。

谢大人事后说寻不到解药,

却不知柳姑娘妆匣底层就锁着西域蛇毒的解药——那毒本是她父兄用来对付政敌的,对不对?

”谢云州脸上血色褪尽,活像见了鬼。“起轿。”我甩下帘子。

车外传来他凄厉的喊声:“林晚意!你会后悔的!裴衍他克死三任未婚妻,

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!”轿帘晃动间,我瞥见街角茶楼窗口一闪而过的柳瑶琴,她绞着帕子,

指甲几乎掐进木头里。靖国公府新房内,龙凤喜烛燃到子时,裴衍才带着一身酒气推门而入。

他挑开盖头时,指尖不经意擦过我额角,冰凉。“世子妃的胆色,比传闻更甚。

”他摩挲着合卺酒杯,目光落在我腕间,“这疤是谢云州欠你的?”“不,

”我仰头饮尽杯中酒,喉间烧起一团火,“是我自己眼瞎的代价。”他忽然笑了。

烛光里那笑意破开冰层,竟有几分少年般的清亮:“那便让谢云州用余生看看,

他弄丢了什么。”成为世子妃的第三个月,我收到了柳瑶琴的赏花帖。前世此时,

她已借着“表妹”身份住进谢府,日日在我面前炫耀谢云州送的钗环。“夫人若不想见,

属下便去回绝。”侍卫长裴风躬身道。他是裴衍的心腹,左脸刀疤从额角划到下颌。

“为何不见?”我蘸着朱砂在请柬上批了个“准”字,“备车,

把世子新打的那套红宝石头面带上。”柳府后园,柳瑶琴一身烟霞色襦裙迎上来,

目光扫过我鬓间硕大的鸽血红,笑容僵了一瞬:“姐姐这宝石真耀眼,

只是……世子爷怎让姐姐独自赴宴?”“夫君说今日要替我取霓裳阁新裁的春衫。

”我故意抚了抚小腹,“近来总觉得倦,许是这孩子闹的。”她手中团扇“啪”地落地。

满园贵女霎时静了。谁不知谢云州成婚三载无子,柳瑶琴更是连谢家的门都未进。

“姐姐说笑吧?”她强撑着弯腰捡扇子,“世子妃才嫁三月……”“太医昨日诊的脉。

”我将茶盏搁在石桌上,清脆一声响,“说来也奇,自嫁入裴家,我这身子一日比一日爽利。

可见人哪,得在正道上走。”这话戳了她肺管子。前世她最恨人说她名不正言不顺。

赏花宴行至半途,侍女突然尖叫:“蛇!有蛇!”一条青碧小蛇从柳瑶琴裙底窜出,

直扑我面门!电光石火间,裴风鬼魅般现身,剑尖一挑一甩,蛇头钉死在假山上。

“柳姑娘受惊了。”我慢条斯理起身,踩住那蛇扭曲的尾巴,“这竹叶青倒稀罕,

听说城西鬼市新到了一批滇南的蛇?”柳瑶琴面无人色——谢云州刚领了稽查鬼市的差事。

回府轿中,我掀帘问裴风:“你早知有蛇?”他低头:“世子吩咐,

柳家近日与三皇子过从甚密。”我心头一跳。前世裴衍被诬谋反,正是三皇子主谋!

当夜裴衍回府时,带回了霓裳阁的春衫,还有一盒酸杏脯。“今日之事,多谢夫君。

”我捻了颗杏脯,酸得眯起眼。他正卸佩剑,闻言动作一顿:“你是我夫人。

”烛光勾勒着他侧脸,那道从眉骨划到耳际的旧疤格外清晰。鬼使神差地,

我伸手碰了碰:“这伤……是三皇子的人?”他猛地攥住我手腕,

眸色暗沉如夜:“谁告诉你的?”“我梦见你满身是血站在宣武门。

”我反握住他青筋暴起的手,“裴衍,别查江南漕运了。”剑鞘“哐当”砸在地上。

他扣住我后颈,气息滚烫:“晚了。从你踏进裴家那日起,这局就停不了了。

”裴衍离京那夜,谢云州突然登门。他官袍皱巴,眼窝深陷,

全然没了昔日探花郎的风采:“晚意,裴衍要完了!三皇子已拿到他勾结漕帮的铁证!

”我慢悠悠剪着灯花:“谢大人是替我夫君操心,还是替柳姑娘来探口风?

”“你可知柳家早投靠了三皇子?”他急步上前,

袖中掉出一枚香囊——那是我从前替他绣的,“瑶琴让我在漕运账册上动手脚,我假意应承,

实则为救你!裴衍一旦倒台,你必受牵连……”“所以?”我捡起香囊丢进火盆,

金线鸳鸯瞬间焦黑,“谢大人要如何救我?像前世那样,一纸休书将我卖进娼门?

”谢云州如遭雷击,踉跄着扶住门框:“你……你也回来了?”“托你的福,

在破庙里咳血而亡。”我微笑看他额角渗出冷汗,“谢云州,你此刻来作戏,

无非因发现柳瑶琴真正爱慕的是三皇子。你这颗棋子,快没用了。”他浑身发抖,

突然扑跪在地:“是我狼心狗肺!可裴衍若死,覆巢之下无完卵!你跟我走,

我们去江南……”“她哪儿也不去。”玄铁剑鞘猛地挑开帘子。裴衍逆光立在门口,

肩头落满夜霜,眼底却烧着熔岩般的火光。他身后,兵部侍郎带着铁甲卫跪了一地。

“漕运案已破。”裴衍将染血的文书甩在谢云州脸上,“三皇子与柳家勾结漕帮,私运军械,

证据确凿。”他俯身抓起谢云州衣领:“至于你——伪造账册的墨迹还未干吧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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